学新闻不好找工作然而并不是这样

最近有很多同学还有前同事准备离开传统媒体,都来找我聊。

越聊我越体会到一种深深的矛盾:对内容有着深刻理解和丰富实操经验的很多优秀媒体人,竟然非常焦虑在自己外面的世界里不值钱。

1

我的第一次创业,是去一个互联网IP项目做制片管理。这个项目有漫威和迪士尼的基因,希望在互联网上做出中国人自己的动漫IP。

很多人问我年为什么要去做一个看不懂的IP创业,我后来无数次去追溯,可能就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可能让内容永远有生命力的机会,于是想让这件事在我手上发生。

IP的核心就在于,通过优质的跨媒介内容运营,能让好的内容具有永恒盈利的能力。比如漫威的英雄角色均创立于20世纪50年代左右,几十年过去了,只要搬上荧屏就能大卖,周边衍生品也赚的盆满钵满。

这种「永恒盈利的能力」,对于一直被质疑内容变现能力的传统媒体人来说,是具有巨大吸引力的,我觉得整个行业将要改变,我必须马上扑到我面前的一扇门里去,但也确实无法几句话对身边的朋友们解释清楚。

我经常说,很多时候一个非常重大的决策,反而是凭直觉。但是这种直觉并不一定意味着成功。

我们的IP项目虽然能汲取到漫威和好莱坞IP商业化的方法论,但遇到了很多本土化落地的问题,和大多数泡沫一样,成为了IP创业中的分母。

于是,那半年成为我我职业生涯中最为动荡的时间,感觉全世界都充满了不确定性。我经历了项目成功融资的创业蜜月期,经历了中美团队从艰难磨合到撕破脸分家和投资人撤资,经历了从单纯做内容管理要转而面向市场去重新融资,还经历了项目无法兑现市场高预期的公关危机。

总之,烧了一堆钱却没能把事儿做成。

那段时间最大的困惑就是,不确定到底谁说的是对的。

现在反思,我觉得自己在很多关键节点的思路是有根据的,比如我们的笑点,美国人怎么可能懂?所以漫威基因的IP再酷,也比较难迅速获得国内市场承认吧?

只可惜当时不够强硬,也没能统一团队思想。毕竟,能把一件事情做成,需要的远远不止一个好的想法,和一大笔钱。

我总结出的思路在于,无论经历怎样的时代变迁和媒体形式,传媒运作的法则是不变的,都是要以用户为核心,通过内容创造价值,再通过合理的媒介来连接内容和用户,把价值传递出去。

「Media」在韦伯英语字典里,有一个重要含义就是amediumofcultivation,conveyanceandexpression,即媒体就是要创造、传递和表达价值,这种价值创造能力已经成为了不仅是内容产业,更是商业世界中获取用户不可缺少的一种能力。

可当时绝对没有这份自信,也没想清楚。

2

我也接受到一些影视公司的合作伙伴邀请,问我要不要去他们那儿工作。但我希望自己摸索一段时间,因为还没完全想清楚。因为当时我最强烈的感受不是丢脸和失落,而是极其不甘心。

虽然我们项目的执行bug非常明显,我仍然觉得IP商业化的方法论非常有价值,只是需要重新审视在国内的互联网做内容运营的思路。

高度不确定性的那段日子里,有两位传媒的前辈的也给了我很大启发,或者是通过他们的讲述和实践,在这个难辨对错的世界里,给远处角落的一个渺小的我提供了些许确定性。一个是黎瑞刚,一个是罗振宇。

黎瑞刚在我心目中,不仅是复旦新闻学院的学长,更是最有媒体理想和操盘能力的媒体人和生意人。他是我心目中把中国媒体的双重属性(公共属性和市场属性)运作的最好的领导者,真正做到了体制内突破。

他刚刚开始操盘SMG的时候,整个互联网尚未对传统媒体构成倾袭的态势。

年冬,在复旦管院第一次听他说用资本撬动媒体的想法,那时候的媒体远远没有现在这种内容创业的热潮,不当社会公器讨论、不带强烈价值观都会被认为是异端。

他那时候成立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不久,高举高打用来孵化《中国好声音》、东方梦工厂、梦中心等后来霸屏的影视项目。到今年,你看到的各类新兴媒体平台、内容生产、经纪、影视项目背后都有黎瑞刚的影子。

关键是,黎瑞刚一直在学习美国媒体行业的做法,特别是通过资本运作撬动媒体内容的尝试。他的很多演讲稿,特别是关于他关于改革SMG的一篇采访,一直在我印象笔记的快捷方式里,最难过的时候我都会拿出来看。

另外一条人格主线的罗振宇,我上周才刚又见到他,听他说如何打造拔尖儿的版权级别付费产品,自己会非常恍惚,因为会想起年,我第一次听了他关于「魅力人格体」的演讲。那个时候他的罗辑思维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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